裙子君，你到底是“蓝黑”还是“白金”？

这两天，微信朋友圈的热门话题被一条裙子牢牢占据。上次一条蓝裙子成为焦点，还是莱温斯基那会儿。现在，又有一条蓝裙子成为万千惊愕之源。没错，就是下面这条。

一张图片就能让互联网分裂成两大相互攻击的阵营——承认吧，这对互联网而言也就是司空见惯的常事儿。但不管怎么说，过去的半天内，整个社交网络上的人都在讨论这件完全正常的修身蕾丝连衣裙到底是蓝黑相间，还是白金相间。这两个阵营互不相让。但这场争论不只是关于社交媒体的，更是关于灵长类生物学，以及人的眼睛和大脑如何演化成适合在阳光照亮的世界里看东西。

原照片(中)和经过不同的白平衡调整后呈现的白-金(左)或蓝-黑(右)两种。

通常情况下，这套系统运作得很好。然而这张照片里则触碰到了感官的边缘地带。这可能是因为人的大脑神经就是这么编码的。人眼演化得适合在日光下看清东西，但是日光的颜色会变化，其变化范围从黎明时的粉红色，到正午的蓝白色，而到黄昏时又变回了粉红色。威尔斯利学院研究颜色与视觉的神经科学家比维尔·康威(Bevil Conway)表示：“当你看见这张照片时，你的大脑正在根据日光矫正这种色差。所以如果人们认为光源是蓝色从而忽视蓝色的部分，则他们看到白色和金色;而如果他们忽视金色的部分，则他们看到蓝色和黑色。”(不过，康威自己不知怎么看到的是蓝色和橙色。)